怕死吗(副c,抹布内S,高强度刑讯拷问,步枪CX凌辱)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红豆小说网 > 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 怕死吗(副c,抹布内S,高强度刑讯拷问,步枪CX凌辱)
字体:      护眼 关灯

怕死吗(副c,抹布内S,高强度刑讯拷问,步枪CX凌辱)

  岑聿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来,仿佛永远不会停下,如高频电流般经由脊髓流窜上大脑,残酷地侵占了他每一根神经末梢,难以启齿且屈辱至极。

  落入他们手里之后,一开始只是殴打和审讯,对方完全没有藏着掖着,目的性非常明确,张口就向他逼问那份机密资料,他是知道那份资料的存在的,但里面的内容他一无所知,当然,就算他知道,作为一名有着坚定信仰的军人,也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出卖国家的事。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按照之前演练的,以那份资料为饵,反向套问他们的身份,背后的组织,然而很可惜,他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被发现牙齿里的窃听装置之后,敌人震怒之下,用钳子拔掉了他的后槽牙,他没扛住,痛晕了过去,醒来后,已经到了山里。

  敌人再次对他进行了拷问,他右腿先前中了弹,子弹还留在伤口里,于是那伤口便成了现成的刑具,他们用匕首生生划开弹孔,锋利的刀刃在破碎的血肉中残忍地搅弄,美其名曰要帮他取出子弹,实则却将这血腥的过程无限延长。

  岑聿几度晕厥又几度被痛醒,苯丙胺一管接着一管地从静脉注射进体内,最后,原本算不上狰狞的弹孔被撕裂成一个可怕的血洞,伤口深可见骨,里面的碎肉都掉了出来,鲜血将半边裤子浸透了,整条右腿几乎废掉,子弹才终于被剜出。

  岑聿的嘴太硬了,在问不出任何他想要知道的与有关对方身份来历一类情报之后,他就开始保持缄默,无论敌人如何威逼利诱,折磨他,恐吓他,他都始终不发一言。

  敌人认为他在拖延时间,便吓唬他说要把他扔下山崖,可面对死亡的威胁,岑聿仍是坦然无惧,嘴角噙着抹讥笑,用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横眉冷对。

  敌人气急败坏地扇了他一个又一个巴掌,却怎么也打不散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凛然和不屈,正当敌人束手无策之时,敌方首领接到了一个电话,岑聿看见他面色突变,紧接着望向自己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又在下一刻转为恼怒,然后恶狠狠地将手机砸在了地上。

  “我们被骗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岑聿听见他用A国语愤怒地吼叫道。

  岑聿眼瞳猛地一缩,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怕是暴露了,刚才那通电话八成是敌方组织的人打来通风报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领掏出枪来指着他,坚硬的枪口在眉心留下圆形压痕,岑聿微微眯起眼,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绑在身后的双手却悄然攥紧了,后背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耳膜里充斥着打鼓一样狂乱的心跳声。

  没有人在直面死亡时还能保持镇定,无论他的信念再如何坚定,身份如何特殊,这是求生的本能,谁也无法避免。

  岑聿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右边下眼睑几不可查地微微抽动了一下,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细小的,出于条件反射的动作,却像是被敌人抓住了把柄,前一秒还怒不可遏的敌人,突然咧开嘴角,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说Z国军人的脊梁都是钢铁做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对方缓缓放下了枪,在岑聿下意识的肌肉松弛中,他听见周围传来了更多嘲笑的声音。

  岑聿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确实没想到对方只是在戏弄他,并且很不幸地,他中了敌人的圈套,还被对方一语道破了心底的恐惧,纵然“怕死”这件事本身并不丢脸,可一旦涉及这身军装,牵连上他身后的国家,他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让祖国蒙羞的罪人。

  首领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笑着用枪杆拍了拍他微红的脸颊,杀人不够还要诛心:“怎么,怕死啊?”

  岑聿羞愤地盯着他,浑身发抖地骂了一句脏话,带血的唾沫星子溅到了他的脸上,哪知对方非但不恼,反而无所谓地抹了把脸,继而笑得更加张狂起来,这个举动实际上坐实了岑聿的心虚,他在敌人眼里现在连屁都算不上了。

  首领缓缓站起身,把枪别回腰间:“既然你这么怕死,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他拍了拍掌,立刻有几名手下围了上来,首领的眼神突然变得黏着,冰冷的吐息喷洒在岑聿的脸上,莫名让他想到某种剧毒的蛇类,“如果你愿意作为祭品,把自己献给神灵,与神的孩子们灵肉合一,带着他们攀登极乐,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什么?”岑聿愣住了,他确实没有听明白这句没头没尾还神神叨叨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首领的笑容十分诡异,展开双臂在身周指了一圈,像是给他介绍那样:“这里都是神的孩子,是神最忠实的信徒,把你的身体贡献出来吧,与孩子们水乳交融,完成活祭前最神圣的一步,你肮脏的肉体也将得到洗涤,灵魂得到升华。”

  岑聿仍是愣了一秒,然后才终于反应过来——自打他落入这帮人手里开始,他们表现得完全就是一副恶徒的模样,索要那份绝密资料的行为也像极了军事间谍,岑聿一度以为他们是潜入Z国窃取机密的恐怖分子,可当眼前这个面目猥琐的中年男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不可能从他这里获得有用的信息之后,却没立刻杀他,反而以什么献祭,什么神啊灵啊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为名,指使手下和他发生关系,而这套听起来神圣无暇,大公无私,实则毫无逻辑可言,甚至有些可笑的说辞,不过是在掩盖自己想要实施性犯罪的事实,将内心肮脏的欲望正名化,给这些没有自制力的,盲目崇拜的小喽啰们洗脑,以此来控制他们,让他们抛弃道德伦理的约束,与他同流合污,这又不禁让岑聿推翻了之前有关他们身份的猜测,或许队长猜得没错,这帮人八成就是某个境外邪教势力。

  那么他说的“活祭”又是指什么呢?活祭,顾名思义就是活人献祭,活人?哪些活人?要多少活人?用什么方式献祭?难道说……是……队长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已经来了吗?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和这帮人交过手?有没有受伤?他们知道活祭的事情吗?该怎样才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想到这一层,岑聿的心都凉了一大截,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首领没有回答他,只是噙着那抹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一点一点慢慢解开了岑聿腰间的武装带……

  后面发生的一切,是岑聿这20年来从未经历过的屈辱,无数陌生而浑浊的气味将他包围了,耳边充斥着男人们兴奋的粗喘声,一双双汗湿黏腻的大手粗暴地撕开他的作战服,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光裸的肌肤上肆意亵渎。

  枪伤加上高强度的刑讯让岑聿没了反抗的力气,双手反剪在身后,粗粝的绳拷深陷进皮肉里,他们甚至不用多费周折便轻易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折叠成羞耻的姿势,暴露出身体最为隐秘的所在,用赤裸的目光放肆地打量他,用污秽的言语对他的身材和样貌评头论足,而他却只能瞪着赤红的双目,浑身颤抖,无能为力地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淫辱,连抬手遮挡一下都做不到。

  当那个首领的手指强行破开他的身体,长驱直入,彻底击碎他的尊严时,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和无力回天的绝望灭顶而来,他拼命地挣扎,换来的却只是更为暴力的殴打和辱骂。

  陆臻的面容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浮现,鹰眸里装满熟悉的冷漠,高高在上地睥视着他,然后,那双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鄙夷,唇角那抹讽刺呼之欲出,好像在说,看看你自己吧,活得就像个笑话,你早该知道,无论你付出多少,无论你能为我做到哪一步,我都不可能多看你一眼,在我毫不犹豫地将你推出去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死心的。

  岑聿用尽全力摇晃着脑袋,语无伦次地喃喃着不要,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发疯一样地希望他能快些离去,不要看到他的狼狈,不要对他冷漠相待,他的出现只会让他陷入更加绝望的痛苦之中,哪怕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可悲又可笑。

  岑聿状若疯癫,敌人自然以为他要反抗,劈头盖脸就是几个巴掌,打得岑聿眼冒金星。

  岑聿终于瘫软在地上,半闭着眼,虚弱地喘着粗气,好似一瞬间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任由敌人轻佻地捏住他的下巴,从脖颈开始舔吻到胸膛,恍惚间,他好像又听见了陆臻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但这一回,那些轻蔑,嘲弄全都不见了,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里甚至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他说:“回来,活着回来。”

  “回来,我给你答案。”

  回去……就给我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去……就能得到答案……

  岑聿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因失去了方向而变得灰败的眸子倏然睁圆了。

  对,回去……要回去……

  回去,才能得到答案,活着,才能看到希望,我已经努力了这么久,不能在这里放弃。

  岑聿奋力将头偏向一侧,企图躲避对方的猥亵,而求生的渴望方刚重新燃起的时刻,那深埋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却正好撞上了最要紧的一点,岑聿的身子猛地向上弹动,历经人事的密处下意识地绞紧了,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上去,也不管来者是谁,便毫无廉耻地开始了有规律的吸吮,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很快,那首领发现了他不是第一次,于是嘲弄的嬉笑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率先侵犯了他,接着又将他扔给了手下的信徒们,指挥着他们化身为邪恶的魔鬼,欲望的淫兽,用毫无逻辑可言的话语生硬地抬高他的身份和灵魂,在欲念的催动下,那些人早已忘了被他们压在身下的,是一个和他们有着相同生理构造的男人,全然将岑聿当成了部族里唯一的雌兽,尽情地发泄着,蹂躏他,摧残他,毁灭他。

  暴行不知持续了多久,下身早已血肉模糊,岑聿无时无刻不在同时服务两个以上的男人,腥臭的体液污染了他的身体,那些挥之不去的黏着的,恶心的气味都仿佛透过皮肤和毛孔,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

  漆黑的瞳仁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荡漾着点点泪光,眼尾殷红犹如泣血,可那些泪却始终没有落下,最终混着满嘴的苦涩,尽数流淌入喉。

  这些人都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当真听信了那个首领的鬼话,将这种极端下流肮脏的事当成了神圣的使命,通灵的天梯,岑聿只能不断地在心里祈祷他们的身体是健康的,不要让自己染上什么脏病。

  他要回去,他一定要回去!

  “呕——!”

  当那些人将他翻转过去,让他像一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继续承受凌辱时,岑聿再也忍受不了地干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迫吞咽下去的精液混着胃里的酸水流了一地,岑聿抖得如同被暴雨抽打过的草叶,痛苦至极地蜷缩起身体,可不过片刻,又被无情地展开,男人们将他满是淤青伤痕的脸摁进呕吐物里,一边继续暴力地奸淫他,一边放下狠话,逼迫他将地上舔干净。

  岑聿死活不从,拼命地反抗,挣扎间也不知踢到了谁,敌人被彻底激怒,竟丧心病狂地抓起一把步枪,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岑聿听见保险栓打开的声音,猛地停下了一切挣扎,恐惧让他浑身血液都结成了冰,呼吸都因此而短暂地丢失了,他承认自己是个怂包,不仅怕痛,还怕死,那个首领说得没错,他就是怕死,而且怕得要命。

  他几乎能想象出,子弹从那个地方射进去之后,将会光速打穿他的肠道,脏器,最终,可能会在体内炸开,也可能会射穿肚皮,带出满地破碎的肉和内脏,他会双眼暴突,口鼻喷血,死状极其难看,连平日最亲近的战友都认不出他。

  岑聿死死地咬住嘴唇,直至鲜血淋漓,竭尽全力才一寸一寸将惊恐的哀鸣咽回胸腔,然后,他逼迫自己什么也不要再想,颤抖着闭上双眼,等待即将降临的死亡。

  他承认自己怕死,但同时他是一名军人,是战士,为保卫国家而牺牲,是无上的光荣,他活着时候顶天立地,死了也是英灵,他不过是与先辈们站在了一起,那不是死亡,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

  唯一可惜的就是,直到最后,也还是没能堂堂正正地唤他一声……

  在子弹上膛的轻响中,敌人狞笑着收紧手指,一点一点扣动了扳机。

  “住手。”

  千钧一发间,那名在兽欲饕足之后,便一直默然不语,在旁观赏这场暴行的首领终于发话了:“行了,都克制一下吧,祭典还没有开始,不要惹怒了神明。”

  请收藏本站:https://www.hdxsw.cc。红豆小说网手机版:https://m.hdxsw.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