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够大吗,G的你爽不爽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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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够大吗,G的你爽不爽

  祁言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瞪大了眼望向韩尧,自两人重逢之后,他还是头一回与他有如此正式的眼神交汇。

  韩尧眼看着祁言的表情由震惊逐渐转为了然,而后是欣喜,可还没等韩尧看清,可那上翘的唇角就被祁言给强行拉平整了,转而定格在了讥诮上。

  祁言双手都攥紧了,却依然激动到止不住地发抖,他终于反应过来门口的事儿了,明白韩尧也许是误会他和陆臻的关系了,同样的情况,三年前也曾发生过一回,但这回跟韩尧三年前误会他和那个女生时不一样,这一次,祁言能感受到来自对方强烈的占有欲,它裹挟着滔天震怒滚滚而来,顷刻便吞没了处于风浪中心的自己,却令祁言从身到心都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喜悦。

  也许正常人在被误会后会感到委屈,羞愤,会觉得对方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但对于祁言来说,这句话代表的只有韩尧对他身份的认可以及对他的重视。

  这可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的思维方式,药石无医了。

  祁言一边在心里疯狂摇晃着尾巴,一边脑子转的飞快,他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三年来发生一切还历历在目,韩父的威胁言犹在耳,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他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让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哪怕这代价是欺骗他的主人。

  既然韩尧误会了他和陆臻的关系,也许可以顺水推舟地利用一下——严酷的训练压不垮他,冷漠的态度击不退他,但如韩尧那般骄傲的人,如果知道自家小狗已经转头跟了别人,大约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了吧。

  想到这里,祁言的面容冷了下来,尽量不显突兀地转为了讥诮,刻意引导韩尧往那上面偏——那个时候,祁言还不知道,正是这一念之差,差一点就断送了他和韩尧的未来,以至于后来每每念及,祁言都觉得心惊肉跳的。

  如果韩尧知道祁言的想法,一定会揍得他满地找牙,只可惜韩尧现在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多加思索祁言方才那个转瞬即逝的诡异笑容的含义,只捕捉到了现在定格在祁言脸上的表情。

  祁言看起来那样张狂,傲慢,有恃无恐,活像个出轨被抓,无从辩驳,便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只想给全天下男人一个家的婊子。

  韩尧从未在祁言脸上见过如此嚣张的表情,几乎没什么悬念的就入了套,咬定自己是一语戳中了他的小秘密,原本还能自控的怒火顷刻烧成燎原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祁言的横眉冷对。

  想起雪山那夜他好言相问,却最终得来“与你无关”的冷酷回复。

  想起昨晚,办公楼下那个无比阳光灿烂的笑。

  想起刚才陆臻敲门的时候,祁言惊慌的神情,死活不愿开门的行为。

  还有三人对峙时,祁言的闪躲,那时他还在为自己胜了陆臻一筹,而有些洋洋自得,现在想来那动作分明就是祁言在刻意掩饰他和陆臻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还有那个伤疤……

  一桩桩,一件件,林林总总,铁证如山……

  韩尧越想越气,肺都快炸了,他还从没被人戴过绿帽,这对于一个天生自傲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韩尧发狠地攥着祁言的右肩,指甲都深陷进那道伤疤里,祁言吃痛地皱眉,唇边那抹讥诮也被迫收敛了。

  韩尧望一眼他半软不硬的胯间,突然毫无预兆地伸手握了上去,粗暴地搓揉起来。

  “怎么还硬着呢,副队,是不是陆队满足不了你啊?”

  “不如你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弄你的?我很好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跪他吗?”

  “也给他舔脚吗?”

  “也喝他的精液吗?”

  “怎么样,他鸡巴够大吗?干的你爽不爽?一晚上能让你射几次?”

  韩尧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下流,更因为手中性器那失去毛发,变得光滑的触感而更加怒火中烧——原本雪山那夜他还觉得惊喜,惊喜于祁言竟然在如此紧张的部队生活中,惦记着他曾给他定下的规矩,保持剃毛的习惯,但现在想来,如果不是为了讨好他的新主人,谁会挤出时间去做这种事!

  韩尧手上的力道越发重了,到了最后几乎就是在恶意折磨祁言。

  祁言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他捏爆了,脑门上的青筋都因为极度疼痛而根根暴起,他受不了地嘶声抽气,终于开始拿手在韩尧身上胡乱推搡。

  然而这一次,韩尧却没那么容易让他挣脱了,十九岁的少年,盛怒之下全无道理可讲,爆发出的力量蛮横且凶悍,堪比洪水猛兽。

  他疯了一样地掐住祁言的脖子,掼在地上,全无章法地一顿暴揍,那力道,那速度,那气势,直叫久经沙场的祁言都毫无还手之力,就这么被他摁在地上,硬生生地挨着拳脚。

  当然,韩尧也不是哪儿都打的,他专挑那些打起来又疼又不伤及内脏筋骨的部位下手,刻意避开了面部,倒是还有几分理智留存。

  很快,祁言就被他揍得蜷起身子,缩在了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不解气地又照着他屁股狠踹了几下,这才气喘吁吁地中场休息。

  祁言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一动也不动,除却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外,从头至尾连一丝呻吟也未泄出。

  望着祁言这副宁死不屈的矫情样,韩尧更是怒从心起,恨不得掐死他,可他也知道木已成舟,再怎么生气也没用,总不能当真把人给活活打死,便索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半杯水,气急败坏地猛灌了几大口,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试图平缓情绪,但此等耻辱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消散无形,即便韩尧再想克制,他握在杯子上的手指仍然因极度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于是他又从兜里摸出烟来点上,哆哆嗦嗦地几口吸完了一根,再将烟头狠狠掼在地上,拿脚拼命地又碾又跺着,仿佛踩的不是烟头,而是祁言的脑袋。

  韩尧那根烟抽得太快了,烟雾来不及散去,成团的飘在半空,整个屋子里云蒸雾绕,祁言刚开始还能忍耐,但很快就被二手烟呛得低低咳嗽起来。

  他的咳嗽声也十分不正常,混合着声带受损后的啰音,听来低沉嘶哑,甚是艰难。

  祁言这一咳嗽,韩尧倒是清醒了点,似乎是终于想起来他还是伤员这件事,于是,他憋着老火努力地思考了片刻,从祁言抽屉里翻出纸和笔来扔在他面前。

  “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再敢露出刚才那种表情,老子打断你的腿!”

  祁言浑身一震,过了好一会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有去握笔。

  韩尧冷眼看着,也不逼他,自顾自地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来部队?”

  祁言没有动弹,弓着身子跪坐在那里,头低垂着,从韩尧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紧蹙的眉心和不自然绞紧的手指。

  韩尧给的机会转瞬即逝,且不留余地,只停顿了几秒,便抛出了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部队里那么多兵种,你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当特种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依旧沉默,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唯有脑袋更低了几分。

  “第三个问题,提前选拔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进特战连?”

  沉默,依然是令人心梗的沉默。

  韩尧唇边的冷意在逐渐加深,眼底却透出失望来——果然如此。

  其实他早知道祁言不会回答他,但也许他天生头铁,不见棺材不掉泪,总是惦念着三年前的那点情分,不愿向现实低头,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祁言机会,给祁言台阶,为此他甚至刻意避开了陆臻,只提及与他们二人相关的话题,不让这场问答变了味道。

  他并不指望祁言现在就将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知,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不过是一份能够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哪怕祁言只是伸手握住那支笔,哪怕他只是胡乱编造一个答案,也至少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价值。

  韩尧闭了闭眼,像是要亲手打破最后一点幻想,有些自暴自弃,又有些孤注一掷地叹息着轻声道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祁言,这三年来,你过得好吗?”

  话音落下,祁言倏然抬头,鼻尖眼尾肉眼可见一抹酸红,紧抿的唇角微微下垂,看着竟像是要哭了。

  韩尧的呼吸也凝滞了,在看清楚祁言表情的一瞬间,韩尧不得不承认,在他灰败到几近绝望的内心最深处,似乎又有一丝希望在蠢蠢欲动了。

  祁言深深地凝望着他,心脏前所未有地抽痛,这一刻的震撼与感动,是任何言语都无法比拟的。

  他怎能不感到触动?即便他以最绝情最伤人的方式中伤了韩尧,可他的主人却仍是不计前嫌地关心他过得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他的主人啊,是全天下最懂他,最包容他的主人啊……

  “我……”祁言嘴唇翕动着张合,发出一个嘶哑的气音,转瞬消弭。

  韩尧的心完全吊了起来,几乎是屏着气在等他的回应。

  然而下一秒,祁言的脸却猛地扭转过去,像是刻意掩饰什么一样,用力地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地上的纸已被他握在了手里。

  他就这样当着韩尧的面,以称得上决绝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将白纸撕成碎片,再扬手抛向空中,任由纸片如碎雪般飘落四散。

  韩尧霎时冷却的容颜在纷飞的纸片中,被切割得四分五裂,连同他仅存的那点念想一并,成了一堆无人问津的垃圾。

  他在一地惨淡的白中倏然起身,抓起桌上的水杯,愤然摔在地上,水杯是搪瓷的,摔不坏,可弄出的动静却足以叫故作镇定者心胆俱颤。

  “游戏结束,你没有机会了。”韩尧几乎以低吼的方式说出了这句话,接着,一步一顿地走到祁言面前,将安然跪坐于地的人狠力踹翻,再一脚踏上他的胸口,形容森寒直逼十殿阎罗,“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也不会再听你任何解释,哪怕你求我。”

  “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曾经和谁,有过怎样的关系,从今往后,你都是且只能是我的狗,别的,你想都别想!”

  韩尧走后很长一段时间,祁言都没有动弹,他跪在那里,像尊石化的雕像。

  鼻头和眼尾仍是扎眼的酸红着,但眼眶是干燥的,部队里军人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硬派作风已经根植进了他的骨血里,叫他即便绝望到胸腔都快撕裂,也不会允许自己流出一滴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战,祁言彻彻底底地失败了,他低估了韩尧的决心,错判了韩尧的倔强。

  自以为滴水不漏的谋划没能换来运筹帷幄的果实,反倒激起了韩尧性格里最偏执的一面。

  韩尧临走前的威胁言犹在耳,断绝了一切祁言反抗的可能,叫他不敢也没办法再耍小心思。

  这三年来,韩尧的手机换过一部,但他们曾经一起拍过的那些淫乱又荒唐的照片却全部被他小心留存了下来,在每个辗转反侧的孤夜里,拿出来一遍一遍地回忆,而现在这些照片却成了胁迫祁言就范的筹码。

  祁言明白他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才会痛下狠手,将曾经的美好变作伤人的利刃。

  毫无疑问,韩尧是绝望的,可祁言又何尝不是心痛如绞。

  亲手推开自己最在意的人,冷漠地拒绝他的一切善意,甚至无情地中伤他,看着他在痛苦和羞愤中挣扎直至心如死灰,却还要装作无动于衷,这痛甚至超越了三年前,祁言被迫与韩尧分离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哪怕他们现在离得这样近,心却仍然像隔着千万重山水那样遥不可及。

  祁言攥紧的掌心都开始渗出鲜血,然而这微不足道的疼痛却根本不足以平息内心的涛浪,现在他和韩尧都像是走进了一条溺满泥淖的死胡同里,眼前是无法逾越的高墙林立,身后是吞筋噬骨的裹足泥潭。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祁言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真的是内外交困,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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