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C你(足交,R交,初调回忆,止吞精)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红豆小说网 > 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 我要C你(足交,R交,初调回忆,止吞精)
字体:      护眼 关灯

我要C你(足交,R交,初调回忆,止吞精)

  祁言倒下后,韩尧才看见,原来他背上也有许多陈年伤疤,多为浅表层的划伤或擦伤,只不过祁言是个疤痕体质,即便轻伤也要一年半载才能消除,看起来就显得触目惊心。

  韩尧眉心微蹙,顿了顿才移开眼去,一手拽直了鞋带,脚在祁言屁股上开始用力地碾踩。

  弹性极佳的臀肌任凭脚掌随意地搓扁揉圆,浑圆的双峰不停颤动,雪白臀肉上很快浮出浅淡淤红,如同涂了层胭脂,再配上些许脚底沾染的淫水,润红透亮,像是能发光。

  韩尧先是将那饱满肉臀蹂躏了个遍,再将足趾顺着臀缝缓缓滑下,来到股间密处,蛮横拨开,大脚趾捅了进去。

  祁言立刻张大了嘴巴,似乎是想惊叫,但脖颈间的鞋带勒入皮肉,纤长颈部被牢牢锁死,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

  韩尧用脚趾缓慢地操着他的后穴,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干涩紧绷,却发觉祁言竟然做了准备工作。

  韩尧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古怪,很快又恢复如常,一边感受着肠肉包裹足趾的奇妙触感,一边将整根大脚趾全部塞进去。

  祁言死死地攥着身下被单,掌心热汗洇出深色水痕,被脚趾操弄的感觉久违又熟悉,每当指腹或刮擦或按压过敏感的前列腺时,过电般的快感便冲击得他浑身酥麻,抖如筛糠。

  与此同时,窒息又使得他每一下呼吸都变得很艰难,被迫扬起的俊脸上除却情欲煎熬外,眉宇间还凝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刻痕。

  天生的受虐体质将窒息的痛苦尽数转化为汹涌的快感,但因为体位而被压在身下,已经压变了形的分身和卵囊却又将欲望扼制,再加上臀部沉重的压力,胀满到快要爆裂的情潮便只能在体内四处流窜,逼得祁言只得不住扭动身体挣扎。

  “想要吗?”韩尧再一次问他。

  祁言意识混沌,却仍像坚守底线一般紧咬着下唇,唯有下身无意识地向上耸动,期望能将被压在身下的小兄弟释放出来,但本已反弓的腰背根本无法完成大幅度动作,祁言这么做不仅徒劳,还会更加深入地将后穴往韩尧脚趾上插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愤然发力,就着脚趾深埋体内的姿势,以一下狠操,直接将祁言操回了床上。

  祁言重重跌落,身躯痉挛两下,再也爬不起来,只能伸长了脖子,断断续续地抽气,双眼已经有翻白的趋势,眼尾一点生理性泪水将落未落。

  韩尧在祁言的挣扎逐渐减弱时终于放了手,祁言瞬间如同失去支撑的破布娃娃一般瘫软在床,如蒙大赦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并不时伴有抽搐痉挛。

  然而,韩尧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将脚趾拔出来后,他顺势在祁言侧腰一勾一踢,祁言便没有任何反抗余力的被翻了过来。

  紧跟着,韩尧瞄准他刚刚重见天日的下体,一脚踩上。

  祁言自然而然地以为他要折磨自己,已经咬紧了牙关准备承受,哪知韩尧这一脚力道放得却轻,仅仅将那笔直朝天的肉棒踩得紧贴小腹,便停住了。

  祁言的分身已经憋得呈现出可怖的深红色泽,其下两枚卵囊沉甸甸地坠着,里头也不知存了多少精液,韩尧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柱身,灵活地上下撸动。

  祁言的眼神立刻变得迷离,齿关不自觉地松开,粗重喘息间夹杂着隐忍的哼吟。

  韩尧许久没听见过祁言的呻吟了,那声音虽然细微且喑哑,但至少算是一种回应,激得韩尧下身的小兄弟也忍不住要回应似的,在训练服厚厚的裤裆里蠢动跳跃。

  祁言憋了太久,马眼都兴奋地微张着,流出的水将韩尧脚趾浸得湿透,根本不用多余的润滑便可顺畅动作。

  祁言似乎知道自己的表情正暴露在韩尧眼底,便将一只手臂横在脸上,遮住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着祁言浑浑噩噩地在床单上扭动臀部,却仍挣扎着不肯屈服于情欲的样子,韩尧眸光更暗了几分,他也不逼迫祁言把手拿下来,只是更快地活动着脚腕,抵着龟头下最敏感的冠状沟,极富技巧地来回拨弄。

  祁言受不了地哆嗦着身体,用力绷紧的腿根处,细致又流畅的肌肉线条分明地凸起,不过短短十几秒就要射了。

  而韩尧就在此刻倏然停下,于临门一脚时硬生生中断了祁言的高潮,紧接着足下发力,果决而残忍地一脚踩下。

  “呃……!”

  祁言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哼,分身立竿见影地软了。

  韩尧不留情面地将他踢下床,祁言立刻蜷缩起身体,捂着裆部,在地上痛苦至极地翻滚,又因嗓子尚未完全恢复,连呼嚎都无法发出。

  韩尧冷眼旁观,方才的激情全都不见了,身上仿佛有寒气飘出来。

  祁言于剧痛中撑开眼皮,看见韩尧慢慢下了床,一脸冷漠地朝自己走来,长睫轻颤两下,又惧怕地闭上。

  韩尧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拖起,强硬地摆出跪姿,不顾余痛侵蚀下瑟瑟发抖的胴体,拉开裤链,捏着他下巴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祁言眼底蒙着疼出的泪雾,韩尧插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眨眼,那眼泪便再也兜不住,凝成一颗滚圆泪珠从眼角滚落。

  韩尧看着那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过,消失在指腹间的罅隙中,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勃发的阳根在祁言口中来来回回地抽插,但没有强行深入,只是在口腔里捣弄,等前半段浸满唾液便拔了出来。

  而后他松开祁言,扬手几个巴掌抽在他形状姣好的胸肌上,将那饱满胸部抽得左右乱颤,又在他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豆的乳粒上狠力一掐:“两边捧好了,我要操你的奶子。”

  祁言被那几个巴掌抽得羞红,又因下体隐隐的余痛而微微战栗,而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让他胸上又挨了一下。

  清脆声响中,祁言半是畏惧半是难堪地抬手,颤巍巍地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再闭眼咬牙,掬着那两团弹性极佳的软肉,如同献祭似的,用力向内向上推挤。

  很快,原本该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部位,就现出一条又浅又宽的沟壑,形如青春期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韩尧淡淡地扫了一眼,不是很满意:“用点力气,你他妈糊弄鬼呢。”

  祁言呼吸都是一滞,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停顿了一秒,终是收紧十指,将胸乳挤得更紧了些。

  这回,那乳沟看着总算有那么点意思了。

  韩尧不屑地嗤笑一声,握住自己硕大狰狞的阳物,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就着唾液和胸膛间细汗的润滑,粗暴地挺动起来。

  两团雪白的肉团顷刻便被入侵者给强行劈开,有一小部分迅速因为过大的压力从掌中滑出,落回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祁言那两团肉是实实在在的肌肉,和女性脂肪丰腴的乳房完全是两个概念,软着的时候弹性十足,一旦充血就会变得和石头一样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不得不卸下肩膀上的力道,防止动用到胸肌,并用上更大的力气去牢牢抓握住它们,才不至于让它们被冲散落回,不过片刻便熬得满头大汗,喘息连连。

  与此同时,刚刚才被踩踏虐待到萎靡的分身,又在这样极端凌辱之下,以极快地速度充血膨胀,在韩尧看不见的角度悄然立起军姿。

  祁言的脸因为这难以自控的本能反应而发烫发热,但好在,他的脸本就已经被韩尧抽得又红又肿,这点颜色上的变化根本看不出来。

  韩尧沉默地动作着,深邃双眸霎也不霎地盯死祁言,而祁言则始终低着头,未曾与韩尧进行半点眼神交流。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当年第一次开房。

  那是只属于他们的回忆,是双方共同经历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调教。

  那时,韩尧穿着特意准备的警官制服,祁言是他阶下卑贱的囚犯,被金属手铐吊在浴室的横杠上,韩尧手里的散鞭落在他单薄胸膛。

  然后,也是这样,韩尧掬起他的胸乳,挤压出浅沟,神情戏谑,出言恶劣。

  祁言一一受下,身心激越,乐在其中。

  彼时,他们年少轻狂,彼时,他们天真无忧。

  祁言的胸膛很快被磨红了,两边胸肌被自己捏得几乎淤紫,韩尧就在那艰难求生的窄缝中肆意挞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的体温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虽然包裹感没有口腔或体腔强烈,但视觉冲击力却丝毫不亚于真正的性交。

  韩尧那根分量十足,硕大圆润的龟头从微红的双峰间冒出,不时戳弄在祁言下巴尖上,将充满男性特征的刚毅线条也染得水光润泽,淫靡悱恻。

  从上往下看去,祁言鼻翼翕动,眼尾还泛着点点泪光,看似被强迫,但那乖顺垂落的纤长羽睫,以及自虐般推挤胸乳的行为,却又昭示着他同样饥渴难耐,情入膏肓。

  祁言总是有这样一种气质,禁欲和放荡在他身上完美糅合,即便他的身份地位已有所改变,但那刻在基因里的性感却依然透骨生香。

  他貌美而不自怜,诱人而不自知,如果可以,韩尧真想把他绑了,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觊觎。

  韩尧发狠地握紧自己的阳物,发疯一样在祁言胸膛间横冲直撞,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到泛红的眼眶,因龟头柱身偶尔磋磨到乳头时的颤栗,才觉得此刻的他才是真实的,才能自我麻痹地想象着一切不快从未发生。

  随着韩尧愈发激烈的动作,祁言终于情难自抑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充满韩尧气息的空气。

  祁言虽然仰着脸,眼睛却依然闭得很紧,下意识地逃避着与韩尧目光相接,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从胸部外沿移到了乳头上,每当韩尧照顾不到时便自发地用力掐弄它们,将那两颗淡粉小果掐得红肿变形,几欲滴血。

  韩尧将一切尽收眼底,意外地没有出言淫辱,唯有眸光透出几分复杂,就这么沉默地操弄着,直到一阵射精的冲动来临。

  韩尧猛地停下动作,一把拽起祁言脖子上的鞋带,不顾对方沉迷情欲倏然惊醒的仓皇,拖着他跌跌撞撞来到浴室,摁在马桶前,当着他的面快速地打起了飞机,最后,将攒了许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马桶里。

  祁言眼睁睁地看着那团白浊在水中飘散,又被急促的水流冲刷不见,面上阵红阵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望着他眉宇间的无措,又望一眼他直挺挺的下身:“怎么,以为我会给你?”

  祁言呼吸凝滞,整个人像被定住了。

  韩尧顿了顿,冷笑:“你也配。”

  时至深夜,韩尧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和衣而眠,而床边的地上,是祁言的床单和被褥,以及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流浪小狗似的祁言。

  祁言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而韩尧听着那熟悉的频率,在辗转多次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段日子以来,韩尧的占有欲几乎冲破了理智的束缚,祁言越是对他逃避,邪恶的欲念越是如业火般熊熊灼烧,在见不到祁言的这几日,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祁言悄然睁眼,怔怔地盯着不远处的储物柜,那里面有多余的棉被,祁言盯着看了好久,手指几度攥紧又放开,最终放弃地咬了咬唇角,拉高了自己身上的被单,狠心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韩尧照例被吹哨声惊醒,他条件反射地坐起身,一转头看见祁言也正一脸严肃地坐在那儿,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地相撞,呆了几秒,终于同时想起了昨晚的事。

  韩尧的面容倏然冷厉,默不作声地跳下床,一脚将祁言踢开,整了整睡乱的训练服,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一出门还没走上几步,就迎面撞上了陆臻。

  请收藏本站:https://www.hdxsw.cc。红豆小说网手机版:https://m.hdxsw.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