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X(作死前奏)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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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X(作死前奏)

  又过了几天,韩尧的病彻底好了,就是脚还有些疼,不能长时间行走,上个厕所都是一瘸一拐,他这个人要强,觉得现在的模样太狼狈,所以非必要不下床,好在休假期间,岑聿把手机发给了他和于峰,又给了他们很多新书,都是日后他们要学习的科目。

  韩尧抓紧时间把书都看了一遍,闲暇时就翻翻当年的聊天记录,想想祁言,因为部队严格控制不良信息的缘故,祁言的那些照片都被韩尧偷偷转移到了一个外存储u盘里,非必要不会打开,至于游戏那玩意,早八百年前他就不打了。

  于峰则成天抱着手机和女朋友聊天,说是要一解三个月的相思之苦。

  除夕那天,下午,他们被彭强和郑屹扶到装饰一新的礼堂,在后排坐下,准备观看春节晚会。

  陆臻、祁言、岑聿、周正等一众军官则按军衔大小排序,坐在最前排。

  祁言身为副队,座位自然紧挨着陆臻,望着祁言挺拔俊俏的背影,以及旁边同样一身军装,英武不凡的陆臻,韩尧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当然已经猜到祁言先前那些行为都是在误导他,但看见陆臻和祁言靠得那么近,不时还脑袋贴脑袋的说话,而自己却只能作为普通队员坐在最后排,甚至有时候前面人的头动一下,他视线就被遮住了,好一会看不见祁言,韩尧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样,非常、极其的不爽。

  晚会正式开始,在由搏击招式改编而成的舞蹈里,所有人的激情都被调动了起来。

  这是特战队员们一年中少有的能够放松的时刻,一个个年轻的灵魂从平日里铁一般刚毅的躯壳中被释放,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愉悦和轻松,思乡之情也因此而消散了不少。

  演唱,朗诵,小品,相声等各类节目轮番上场,此刻即便礼堂内不停爆发出哄笑和喝彩,也无一位军官出来制止。

  于峰被几名队员演的小品逗得前仰后合,一个劲儿地说,原来特战连里也有这么逗的兵。

  韩尧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他注意力根本不在节目上——到目前为止,陆臻已经一边笑一边和祁言逼逼叨叨了二十二次,拍了祁言手臂五次,大腿三次,摸头一次,捏脸一次,而现在,他的胳膊正搭在祁言肩膀上,笑得人仰马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如果不是这里人实在太多,他真恨不得拿颗手榴弹把陆臻那张春风得意的丑脸给炸个稀烂。

  当然,在帅这件事上,韩尧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陆臻帅的,虽然只要是个人都会说,陆臻确实比他看起来要更有气度,更威武,也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当陆臻又一次搂着祁言带头狂笑的时候,于峰对韩尧说:“哎小韩,你看咱们队长和副队关系真好啊,我还从没见过陆队跟谁这么亲近过呢。”

  韩尧嘴角抽动了一下,没回。

  于峰又道:“你看副队,笑得好开心啊,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笑,我以前还以为他不会笑呢,还有岑队,你看,岑队也笑了,哎不对不对,岑队怎么看了眼陆队又不笑了……”

  韩尧的眼角已经开始跳了:“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好好看节目不行吗。”

  于峰啧道:“我这叫关心领导,咱们刚进大队,得多注意着点。”

  韩尧默默朝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魔鬼周集训时候偷摸着骂陆队,说要把他头打爆的。”

  于峰赶忙捂住韩尧的嘴巴:“嘘,可不能乱说,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我对陆队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

  韩尧切道:“装,再装。”

  于峰看看周围,声音低了下去:“不过,这里谁敢打包票说,自己以前从没想过要把陆队扒皮抽筋啊。”说完就笑了起来,韩尧看着他,也忍不住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表演结束后,大家去食堂吃年夜饭。

  食堂外的雪地里放满了一筐筐饺子,都是队员们上午包的,川区高原就是这点好,冬天里基本用不着冰箱,室外就是个天然冰柜。

  韩尧看着那些饺子,想起于峰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心里一阵恶心,于峰看出来了,幸灾乐祸地朝他眨了眨眼,韩尧回了他一记眼刀。

  食堂内也已经焕然一新,到处张灯结彩,几百多名官兵欢聚一堂,年味很是浓烈。

  陆臻在台上来了一番年终总结,全都是夸他们的,把每个中队和小队的队长夸得喜滋滋的合不拢嘴,之后还特别宣布了新加入的两名队员,也就是韩尧和于峰。

  几百号人一起鼓掌,效果犹如雷鸣,韩尧和于峰都有些不好意思,即便知道他们是真心欢迎,也像被社会性死亡了那样礼貌又不失尴尬地笑着,被旁边的周正戏称为,鲜嫩的小新苗。

  为了表达对新成员的重视,陆臻特地安排韩尧和于峰坐在他们那桌,席间,各位领导聊得热火朝天,对两个新兵没有一点架子,气氛一派和乐融融。

  这可是无上的殊荣,于峰受宠若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来自四方敬酒,悄悄给女朋友发消息说新领导有多照顾他们,来这里真是来对了,而韩尧则表面恭敬地陪着笑,心里却在骂娘。

  在他看来,这姓陆的压根就是故意的,他当着自己的面,和祁言聊得那么火热,说的还都是这些年的峥嵘岁月,让他完全插不进嘴,而且,这桌子上除了他和于峰外,其余领导都是战友,更显得他这个新兵格格不入的,这哪里是为了对他们表达重视,根本就是赤裸裸的示威!

  “小祁啊,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咱们在干什么吗?”陆臻又来了,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和祁言追忆当年了。

  祁言举着酒杯笑了笑,他喝得有点多,脸颊都泛了红,说话也不大利索:“去年啊……去年这时候……咱们好像在外面执行任务吧……老周也一起呢,那时候他还是一中队第三小队的队长,哈,时间过得真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臻也笑,伸手勾住了祁言的肩膀:“是是是,那次冰河里的水急的啊,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周正插道:“谁说不是呢,那次多亏了副队啊,否则我这条命就得交代了,来,副队,我敬你一杯。”

  祁言摆摆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说什么谢……咱们都是战友……”喝完了酒,祁言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那时候好像也是冬季选拔刚结束吧,对,没错,就是那时候……那次招上来三个,有小玉,强子,还有小郑,呵,我都记得呢……”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岑聿正好在他们旁边桌,听见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回头,却正好看见陆臻关心地拿走了祁言手里的酒杯:“别喝这么多,你那酒量自己也该有点数。”

  祁言笑着打了个酒嗝,把杯子夺了回来:“没……没事,过年嘛。”

  陆臻一脸无奈地摇头,唇边却挂着近乎宠溺的笑。

  岑聿心里微微发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直到对面的彭强举杯向他敬酒,方才如梦初醒。

  韩尧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本就对陆臻和祁言的一举一动盯死不放,岑聿倒成了他的意外发现。

  原本他不想把岑聿和陆臻的关系往那个方面去想,毕竟在他看来陆臻就是个渣男,而岑聿虽然性格冷淡了一点,但实际上人很简单,没什么心眼,是只纯良的小白兔,岑聿对陆臻抱有任何超过战友情以外的感情都无异于飞蛾扑火,羊入虎口,他实在不愿意岑聿这样单纯的人受到伤害。

  可现在看起来,他一切猜测都是准确的,陆臻,祁言,岑聿之间根本就是个三角恋,不,比三角恋还要复杂,因为陆臻极有可能在追求祁言的同时,把岑聿当成一个泄欲的物件——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还是那杯姜茶,既然岑聿说那姜茶是陆臻授意的,那么魔鬼周第二天早上,他看见的岑聿脸上的巴掌印就不可能是岑聿代他受过,而是别的什么原因,惩罚可以抽巴掌,赏赐也可以抽巴掌,抽巴掌这件事全凭上位方的心情,这一点从他与祁言的相处就能说明,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不可能用抽巴掌这种对于正常人来说带有侮辱性质的方式作为惩戒,如果换成情趣,一切倒是顺理成章,可这样一来,这个性质就非常恶劣了,不仅仅是岑聿,祁言的处境也岌岌可危,按照陆臻的职位和家世来说,若是陆臻当真有心对祁言做点什么,祁言简直毫无反抗余地……

  想到这里,韩尧头皮都快炸开了,身体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脑瓜里乌七八糟的乱成一团,一瞬间已经掠过无数种可能性——祁言有可能已经和陆臻发生过什么了吗?精神上他不相信祁言会背叛他,那肉体上呢?陆臻会胁迫祁言吗?祁言会屈服吗?他们不会真的已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操!我操!我操!

  韩尧在心里狂飙脏话,他好像又重新陷入了之前的忧虑和愤怒里,这一刻,当再看到陆臻脸上那从容又绅士的微笑,韩尧只觉得用“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来形容他都是玷污了禽兽。

  接下来的时间里,韩尧像头野狼崽子似的,一双狼眼始终锁死在陆臻和祁言身上,并把酒瓶踢到离自己非常远的角落里,不然他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在某一个情绪爆发点,抄起瓶子当众给陆臻开个瓢。

  韩尧在部队的第一顿年夜饭,就是在如此愤慨又纠结的情绪中度过,惨淡程度堪比当年和祁言的那顿年夜饭。

  快散场的时候,陆臻有事出去接电话,祁言也跟了出去,韩尧下意识地也想起身,不过看见祁言走出的方向不是朝着陆臻,而是厕所时又松了口气,恰好于峰邀他合照,说是要发给女朋友看看,韩尧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哪知,这一犹豫就出事了……

  于峰这人平日看着一副糙汉样,拍起照片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各种造型姿势凹了半天,韩尧陪着笑脸跟他前前后后拍了许多张,嘴巴都快笑抽筋了,于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开始修图。

  韩尧则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了,生怕他又把自己抓回来当背景板。

  距离祁言出去已经快十分钟了,韩尧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赶往厕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于祁言的离席如临大敌,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一定得见着祁言才行。

  厕所离食堂不远,韩尧深一脚浅一脚穿过雪地,途中没看到陆臻,心跳突然快了起来,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不容易走到厕所门口,韩尧又停下了脚步,踌躇片刻,用力咽了口唾沫,将拐杖竖到墙边,扶着墙,忍着痛,像做贼那样,蹑手蹑脚地进了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厕所内空无一人,唯有空气里弥漫着一丝酒气,昭示着祁言不久前来过。

  韩尧怔怔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瞬间转过无数荒唐的念头,他立马拿手机给于峰发了个信息,问陆队和副队有没有回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又多心问了一句岑聿,于峰说岑队不在,具体什么时候走的他没注意。

  韩尧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升至头顶,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可现在他宁愿自己能够迟钝一些。

  韩尧马不停蹄地赶往军官宿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宿舍,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三个会在宿舍,但除此之外,韩尧实在想不出如果他们在这个时间点同时消失,还能去哪儿。

  食堂离宿舍有段距离,道路湿滑,韩尧腿脚不便,走起来十分艰难,等他赶到军官宿舍楼时,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而他也早已汗透重衣。

  五十分钟前——

  祁言在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陆臻站在他身后,一手扶着他肩膀,一手在他背上轻拍,替他顺气。

  祁言已经站不稳了,抓着陆臻胳膊的那只手青筋暴起,手指微微颤抖。

  陆臻有些懊恼:“都说你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祁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刚想回话,一张口又是一阵恶心。

  陆臻连连摇头:“我是管不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把胃都快吐空了,接过陆臻递上的纸巾,虚弱地笑笑,带着鼻音含糊道:“不喝……我怕我……没那个勇气……”

  “你说什么?”陆臻没有听清。

  祁言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陆臻剑眉微挑,望着祁言因醉酒而变得湿润迷离的眼眸,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红的鼻尖和脸颊,心头一动,柔声道:“我先送你回去吧,”说着俯下身,“来,我背你。”

  祁言微怔,少倾,吸了吸鼻子,趴了上去。

  祁言干净清爽的味道直直钻入陆臻鼻腔,即便那里面混了酒气,味道依然好闻,激得陆臻身体里的荷尔蒙一瞬间疯狂分泌,陆臻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这还是祁言除却在战场受伤,丧失行动能力之外,第一回没有拒绝他的帮助。

  “回宿舍?”陆臻问道。

  这分明就是多此一举的问话,祁言醉成这样,不回宿舍还能去哪里?

  可谁知祁言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不,去办公室。”

  陆臻唇角浮出一点了然的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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